“柏鸣鸿!休要欺人太甚!” 听得此言,柏鸣鸿却是嗤笑出声,斜看嵇承年一眼,而后言道:“嵇道友真是好大的道理,分明是贵宗先自上门寻衅,怎地现在倒是我师兄弟三人欺人太甚了?” “你…你…” 嵇承年面如黑炭,抬手连连指向柏鸣鸿,却偏是说不出句完整之语,在其后方,颜茂心知自家并不占理,忙是上前一步扯住嵇承年衣袖。 “师兄,师兄,快莫说了,祐师兄境况未知,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