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忍下吧。” 嵇承年本欲甩脱自家师弟,然听得此言,又是抬眼望向形容狼狈的嵇承祐,只觉一阵目眩,好半晌才是颓然道:“罢了,你既是要符诏,便就自去取吧,但却切记,取罢后需将我家师兄妥善送回。” “呵呵,如今那符诏毕竟还是你云梦派的物件,贫道可不敢越俎代庖,为免再被谁人随意指摘,便就烦请嵇道友走一趟了。” “你!好,好,贫道记下了。” 言罢,嵇承年恨一甩袖,快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