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大家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艺术节吗?” 看着陈歌将满天星花束轻轻地放在墓碑的前面,司君墨像是突然想到一般,随口提起了与过去有关的话题。 “不是你说不要活在过去的吗?” “人嘛,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而且一旦年纪上来了,就总是忍不住想要回忆过去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司君墨环视了四周一圈,然后用胳膊碰了碰陈歌,“喂,说真的,记得那时候雨姐做的那个超究极寰宇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