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大烟花吗?能够想到往气球里充棉花糖的估计全世界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我当然记得。”陈歌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包裹住了他,“君墨,你说,阿玲知道我们每年都来看她吗?” “知道?嗯……也许不知道,谁知道呢?” “我感觉她就在附近。” “啊?在哪儿?” 两手插在上衣的兜里,司君墨左右转了转身子,脖子上的围巾在胸前一晃一晃的,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