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长面色苍白,紧张地搓着双手,坐在张凡对面,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张先生,你认为,找到了病源?” “找到了。” “画……” “不会有错的。病源就是那幅画。”张凡长长地吐了一口烟雾。 行长内心已经相信,但仍然有些犹豫,因为某些事情告诉他:这不太可能! “张先生,这事……是不是有点奇怪?” “你说,奇怪在什么地方?” “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