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直是挂在我妻子的舅舅和舅妈的卧室里的,几十年了,一直挂在那里。” “你是在问,他们为什么不得病?” “是,这很难解释。” “没什么不可解释的。因为在这幅画上,新近被咒上了一群无腿魅。而此前,它没有问题。”张凡淡淡地道。 “无腿魅?”行长一惊,这个词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它是什么物种?” “不是物种,是鬼种!”张凡笑着,神秘地吊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