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沈信芳有些不安地问:“阿兄,要不,我申请出外一段时间吧?” 陈国公一挑眉:“出外?” 沈信芳挠了挠头:“她本来就是个村妇。指望她有长进,还不如指望我能把她管得出不了门。我本来就想去北边看着点儿榷场,有了这个由头,跟陛下提的时候,也算理由充足。 “回头,我把永哥儿和沅姐儿都留下,请大嫂和母亲废废心。总比放她在京里裹乱的强。您说呢?” 沈信美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