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这才散了一些,叹口气,坐直了身子,抬头看他:“只是委屈你了。” 沈信芳连忙摆手:“这怎么能算委屈?我巴不得出京呢!” 陈国公思忖半晌,轻轻颔首:“倒也是个法子。我跟信言说一声,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求圣上,他出面作证,就再好不过了。” 沈信芳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露了笑容出来,对着沈信美长揖到地:“阿兄,她不懂,也虚荣,未必有坏心。我跟您赔罪,求您宽宥她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