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听着,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力拍手鼓掌:“说得好!” 国槐上前一步,推开院门。 一个布衣钗裙、温婉娴雅的妇人站在台阶上,死死地堵住了房门。 而一个簪红着绿的年轻女子正站在一堆布料箱笼中间叉着腰盛气凌人。旁边更站着一个中年干巴瘦的锦衣人,和一群泼皮打手。 听见这一声,众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可是信昭姑姑?”沈濯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