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和的声音平平响起:“我家中大起大落,先夫早前也是经商的。这些东西,我倒还不放在眼里。 “亲事我从来没允过。前头我没闹着去官衙,是因为我觉得,你们罪不及死。 “可在府衙,那样的情形田掌柜还在威胁我,我想了一想:若不是我呢?若是个旁人呢?岂不是一定会被你们得逞? “你们心不正。我若不请人整治了你们,反倒是把纵恶当了宽容。” 声音清淡,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