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或许是刚刚喝酒喝得太兴起,连身上都沾到了酒水了。 萧奕洵低头一看,的确,衣服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小滩酒。其实也沒什么,只是秦婉词看上去有些心疼,萧奕洵再一看,原來是秦婉词为自己做的那个香囊,也被沾湿了。这一下,萧奕洵见了也心疼了起來,他忙将香囊解下來,问秦婉词:“沒关系吧。” 秦婉词有些迷糊,只道:“这里面,我是放着干花瓣的,不知粘湿了会不会发霉了。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