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春潮,只怕是干不了了。”言下之意是香囊以后都不能带了。 不过她又宽心对萧奕洵笑笑:“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左不过我在给你绣一个。你知道的,最近我的针线越來越好了,比第一次要好很多呢。” “第一次。”萧奕洵一愣。 “你不记得了。”醉了的秦婉词沒有注意到萧奕洵神情的变化,便道:“不记得了。我给你做的第一个荷包,那个绣着莲花的,你一直说不好看的呢。”他撇撇嘴,仿佛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