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蒋茹茵其实就醒过了一回,不过迷迷糊糊着也不清晰,只知道自己不是在自己那船上的舱内,而后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天已经大亮,蒋茹茵睁开眼想抬头,沉的很,伸手去抚,这才发现自己头上簪子钗子什么都没摘,发髻也没解下。 昨晚的一幕幕瞬时在脑海中回想,但到那自己喝下一整杯酒觉得晕乎乎难受开始,后来的事就死活记不起来了。 蒋茹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四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