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皇上这里,低头一看,呵,衣服都没换,她昨晚就这么睡了? 撇到对侧那立着的大镜子,蒋茹茵下床,撑着尚且有些晕乎的身子,朝着那大铜镜走去,看了一眼,她就定在那了。 头发凌乱不说,睡过一夜后簪子都变了位置,没有卸妆的脸上,眼下染了一圈奇怪的墨色,用手一摸,那是晕开来的眉墨。 她就以这样的姿态和皇上睡了一个晚上。 蒋茹茵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旁坐塌上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