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他,说要告发他。尽管我装作那证据是你们找到的,但我想,他应该看出了什么,估计已经知道是我干的了。” 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把水端到了他的面前。尽管嘴唇就像沙地一样的干到裂出口子,可是他也一口不喝。 “值得吗?”他的目光里面似乎有着深深的自责,盯着水杯犹如自言自语的问道。 “摸别问我这个问题了,我当时并没有时间想那么多。现在做已经做了,后悔也没有什么用,还讨论什么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