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值不值得都做了,难道不值得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吗?”我把水再次递给他,尽量换上友好的语气哄他:“你喝口水再说吧,你看看嘴巴都干成什么样了,先喝口水,你想听我就告诉你,但是不差这一会儿。” 我对他讲话的时候,语气很生硬,虽然只是简短的关心,我都觉得有些不习惯。毕竟已经像仇人一样的状态相处了很久,突然又变得和老朋友一般的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说话,很难调整的平心静气,不自觉的就会把话说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