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听着他那近乎咆哮的声音,我冷淡的回答道。如果他要惩罚我,那就来吧,这些都是我自找的,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他的每一句都因为急切而发出了吼声,我的每一句都回答的简单和冷淡。因为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在电话里,他一个字都没有提,仿佛只是为了接我而接我,却不是为了质问些什么。压抑了一整天的天,终于在我挂了电话的那一刻,再也关不住了阀门。随即,倾盆大雨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