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头落了下来,令人猝不及防。 深圳的街道都是树,却遮不住这豆大的雨,一颗一颗凶狠的砸了下来。我的脚上却像是在这座水泥森林中生了根,扎在原地没有动弹,任由雨水将我洗刷,也因为在雨中,没有人看得到我的眼泪。 当霍启盛的车赶到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在往下滴水。汽车的轮胎经过,又溅了我一身的水,我能透过汽车的窗户反光中看到我的狼狈。他丝毫不顾及雨水淋湿他比黄金还值钱的衣服,还有那刚刚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