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和孙医生撇清关系,只能看他自己怎么圆,否则不管我说什么都是不打自招。 孙医生犹豫片刻,还是把药交到了落落的手上。那超细的针管里面大概只吸了一毫升的药,落落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两眼之后,把那针管放到了桌子上,叮的一声响,却使我内心颤抖不已。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说着,然后微笑,眼角是淡淡的笑纹:“毕竟我不懂医学。” “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止痛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