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医生赶紧顺着落落的话往下讲,仿佛这场内心的博弈终于告一段落。 可落落却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失去了笑脸,整个人看起来,比鬼面阎罗还要阴冷几分。 “是么。”他幽幽的问,用一种听起来特别让人心慌的语气。然后他伸出手,不由分说的从孙医生的胳膊底下拿出了一只完好的药。那药管晶莹一看就不是凡品,而里面药液呈黄褐色亦是比较特别。我已经不敢再抱有什么侥幸心理了,如果他用过这个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