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缝隙,我便推门进去,没想到满目皆是狼藉,她喝的还能站起来都算是个奇迹。 我踢了一脚地上四散的酒瓶,随意四处扫了一下,没有看到她用来溜冰的玩意儿。 “戒了?”我警惕性的问。 “我嘴巴发苦,感觉特别难受,血管里面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只能先喝酒把自己给灌倒,麻痹自己。但是现在的酒一点劲都没有,怎么灌都把自己灌不醉。”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醉了,喝醉的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