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舌头都发直,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还说自己没事?”我拧着眉问她。 悦悦没有说话,冗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瓶酒继续麻木的灌着自己。 我也不劝她,就神色冷淡的做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喝。人喝闷酒的时候,特别容易醉,所以悦悦在自己灌自己。在当着我的面又喝了一瓶二百五十克的白酒之后,她忽然抱着酒瓶,毫无征兆的呜呜的啼哭了出来。 “我能怎么办啊,我心里难受,喜欢上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