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吧你,有我在他死的了?”郗清扭头朝后院走,一边问:“殿下应当还没发病吧?” “这我不知道,殿下到现在还在白菩萨的屋子里呢,这都待了足足一晚上了吧……”祁峰忽然话锋一顿,神秘兮兮地道:“莫非殿下把她……” 郗清一愣,拔腿就往后院跑。 白檀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郗清气喘吁吁地跑到屏风后,司马瑨仰面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白檀顶着一双乌青的黑眼圈托腮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