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必定要发作两三次,每次发作都比往常更暴戾,杀人见血是常事,这次你居然毫发无损,看来还真是得了他的免死诏了。” 白檀浑身一哆嗦,难道昨晚他那般痛苦忍耐,原来是想杀人不成? 这么一想也太叫人后怕了。 “难不成他变得残忍嗜杀就是因为这病?”白檀瞄了瞄屏风后的人影,小声问。 郗清点头:“差不多吧。” “可他当初在吴郡避难时没发病迹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