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稍有些浑浊的鱼池旁边,我和王兴一语不发的抽着烟,隐约可以看到几尾跳出水面的鲤鱼,荡起一阵阵的涟漪,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一般的凌乱。 足足能有两三分钟,王兴将烟头踩灭,扭头冲我憨笑着问:“你怀疑昆子啊?” 我摇摇头,长舒一口气说:“谈不怀疑,是感觉不舒服,咱们哥几个里他一直是站在暗处的,付出的也一直很多,我从来不否认,他如果想要什么,只要开口,我一定双手奉,而不是用这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