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王兴拧着眉头说:“兴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呢?好当初我们仨人只手空拳去了崇州,而他选择去了第九处,这些年他知道我们经历过什么,可我们对他的故事毫无所知,他的权利是怎么来的?到底历经了什么?” “嗯。”我沉闷的点点脑袋。 王兴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诱哥是不是自己人,会不会站在你的角度去办事,我没法给出肯定答案,可昆子绝对不会坑你,我敢拍着自己胸脯担保,他特么要是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