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习武,又自幼伺候在许明意身侧,单听帐子里的呼吸声轻重,便能大致分辨得出人是睡着还是醒着的。 “阿珠?” 许明意双手撑在身侧,坐起身,瞥见自己那毫无烧伤痕迹的白净双手,不禁又是大怔。 “婢子在呢。” 阿珠将床帐撩开时,边对外间喊道:“阿葵,姑娘醒了,快去煎药吧。” “欸!” 有女孩子应了一声,快步出了屋子去。 许明意赫然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