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叩门声,纪婉悠连忙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纪修道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一名年轻男子进得房内,并将门合上。 “听说大人受伤了?” 纪修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毕竟脸上的伤已经足以代替他来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了。 “父亲是被镇国公所伤。”纪婉悠看向来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里尚存怒意,只是这怒意在与喜欢的人对视时,大半都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