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偏生父亲还不能同陛下言明,只能将此事生生咽下。” “镇国公?” 男子微微拧眉,口气中更多的是无奈:“此人做事,确实一贯没有体统可言。” “这笔账我暂且给他记下!”纪修沉声道:“待我先了结了夏廷贞这老贼,腾出了手来,再好好地出一出今日这口恶气。” “现下确实不宜同镇国公起争端,大人此虑明智。” “此番夏廷贞病倒,我本欲借春狩之际,在陛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