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习惯了。 “干嘛?”我正埋头割稻子。 “我割到手了。” “我看看。”早说不用他帮忙了么,我停下手里活计,站直身体向他那边看过去。娘啊,这叫割到手了吗?他不是把手指割断了吧? 我赶紧扯着他到水潭边去清洗,血一直流着,都染红了半片潭子,这样不行。“这山谷里有止血草药没有?” “有啊,那不就是。”他还是一副没搞清楚状况摸样,好像割到手不是他自己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