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了草药放嘴里嚼了一下给他裹上,又从旁边扯了一块软一点树叶给他包起来,然后去木屋那堆屯货中找出一根红色塑料丝绑好。 “要不要上医院?伤口挺深,夏天容易发炎。”我还是有点担心,指甲片被他割断了,手指上肉都开翻了。 “放心吧,有你山谷里边那棵草药,不出三五天就连个疤都看不到了。”他抬高手指欣赏着我劳动成果,一片绿色树叶包成臃肿一坨,上面还有一根廉价红色塑料丝,这卖相确实是差了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