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紫袍学子手持竹简,从稷门鱼贯而出,兴致冲冲地往城外走去。 他们的年轻面容上,无不流露出蓬勃朝气,尤其那些眼神,充满热切和兴奋。 “今天是哪一家的先生讲学?” “据说是名家的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巧簧如舌,极擅诡辩,每次都能语惊四座。咱们快点走,肯定会有好戏看!” 这群人从任真身旁走过,竟是无人看他一眼,把他当成空气一样无视了。 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