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喃喃地道:“公孙先生?我这是在哪里?” 他正在狐疑,下一刻,四周风景骤变,他已置身于一座高台上。 下方,众多学子正抬头仰视着他,目光炽热,有些人甚至面红耳赤,挽着袖管。 他悚然大惊,以为这是要打群架,慌忙倒退,这时,一道话音从他身后响起。 “那我倒要请教公孙先生,白马非马,可乎?” 任真闻言,再次一惊,这问题,似乎有点耳熟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