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到了成国公府。 她身上最值得人做文章的地方,岂非只有同成国公的嫡次子燕霖的那门亲事? 这般想着,谢姝宁抿着嘴,勉强冲着汪仁笑了一笑,道:“公公莫怪,是姝宁失礼了。” 说着话的时候,她面上流露出的神情倒又像是个做了坏事惭愧着、担心着的小姑娘了。 汪仁瞧着,心里头怪异更甚。 他是什么人,方才焉会看走眼? 自然是不会的! 因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