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肯定,自己先前在谢姝宁眼里瞧见的神色绝不是看错,而只是短短一会,面前的人便似乎换了一副模样。若是个大人也就罢了,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心机深沉之人。可眼前这个,不论怎么看,都是个娇滴滴的小丫头。 这样一个人,能有多深的心思? 若真是心机深沉之辈,那她方才为何又会喜怒于色? 思来想去,汪仁觉得自己都糊涂了。 不过刚刚谢姝宁说他放肆,倒真未曾说错。他不过是个阉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