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了习惯,便不觉得难耐了。 “那便劳烦鹿大夫了。”燕淮笑道。 鹿孔点头,一边去开药箱,一边道:“世子这一回乃是运气好,若不然,这一剑再斜些,便能刺到要害。” 而今虽只是划破了筋肉,却依旧模样狰狞可怖,显见当时情况的凶险。 燕淮一手拄在下巴上,面上的笑意带着些许古怪的漫不经心,他徐徐道:“一剑换一命,已是极值。” 对方只是伤了他一剑,他却已经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