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命。 真论起来,的确是他划算得多了。 但这样的论调听在鹿孔跟云詹先生耳中,便不由叫人觉得心惊。 哪有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云詹先生回忆着自己昔日追随过的人,忽然间觉得他们像极,说话的口气也带着几分似乎与生俱来的相似。可他不敢肯定,自己的怀疑有没有道理,又是不是真的。毕竟那些事,已然是十数年前的事,早早被岁月长河湮没,难以寻觅踪迹。 他让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