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时候,本督已经信了。” 时雍挑了挑眉梢,“厂督好像,话里有话?” 白马扶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那双眼,十分漂亮,那张脸,白皙得近乎透明。眸底的光芒没有平常的疏冷和嘲弄,而是深邃的,仿佛潜藏了一只兽,随时会扑出来杀人一般,危险又隐忍。 时雍缓缓眯起眼。 “我说错话了?” “没有。”白马扶舟情绪毫无波动,仍是那般阴凉凉地盯着她,“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