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是一样的人。” 一样? 时雍心里咯噔一跳,视线灼热了几分。 “厂督的话,我听不懂。” “不,不一样。”白马扶舟突然摇了摇头,以手指撑着额头,仿佛头痛般轻敲几下,一阵吁气,声音沙哑低沉。 “你是你。而我,可能不是我。” 他声音很小,但时雍却听清了那些话,一时神经紧绷,喉头仿佛被一股涌动的力量所支配,随时要喷发出来般,好不容易才压住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