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平静地问: “厂督想说什么,不妨直言?我看你似乎遇到了麻烦,可是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实在一知半解,也不知该怎么帮你。” “我说不明白。”白马扶舟突然抬手按住伤口,轻轻摩挲片刻,一袭白袍衬着他如雪的肌肤,神情便显得更为冷厉了几分,那微紧的唇片,似乎更为殷红。 “我可以相信你吗?” 时雍淡淡道:“你把我叫来了,就坐在你面前。信不信,你决定。”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