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拒绝,就算是他失手将我弄残了,我还可以因此赖上他,但如果我哥把我弄残了,那我岂不是赔大发了! 他的手冰凉凉的,捏着我的手指好像有镇痛的效果,我不知是因为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反正我对他拔针的动作并不是特别抗拒,而我哥见状就在旁边笑我:“我你怎么哭得跟鬼嚎的似的,原来你这拔针还得挑人啊!” 我没理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指,楚誉对着我手指轻吹了一口气,我好像就不觉得疼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