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的及看清他的动作时,手上的针便已经消失了,指的伤口并没有像我想象的喷泉一样,不过也是不可避免的流了一手触目惊心的红色。 楚誉接过王伯递过来的药和纱布,又帮我包扎起来:“幸好针没有弯掉,要不然可没有这么轻松便能拔出来。” 我不以为然,我虽然把针戳进去了,但也不至于像他的一样能把针给弯掉吧!不过看他给我包扎的份上我也就不什么了。 不经意地看到他身旁有一盆清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