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场面,多少吓人了些。不如臣妾收了娘娘的药,回到宫里再擦。” 蓉太妃哼了声,又换上了冷笑:“静妃这是瞧不上本宫的婢女喽?” 我无奈:“臣妾没那个意思……臣妾遵命就是。”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秋菱用棉签沾了瓷瓶里的药水醮到我指上,登时一股火辣辣的痛意从我手指尖一路蔓延至胸口,我额上冒了一层白毛汗只差没喊出来,可是那天杀的秋菱仍在雪上加霜的给我擦着那药水。 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