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擦的是药水,还不如是混着盐的辣椒水,有那么一刻我还在想,这瓶药不会就是辣椒水吧? 好不容易受完了罪,我缩回包的像粽子的手,只觉得手是被放在火里给烧熟了样没了知觉。 蓉太妃一番刁难也完了,八成是觉得我不吭不响的顺从样子没意思,玩累了便让我们都回去了。我抱着废手表情狰狞的出去,瞟见临近的几个妃子面色各异。 可不各异?本来起了大早献殷勤,如今却是我一人成了焦,活脱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