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铭风不在,我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三天,连续三天三夜,我就没休息过,第一次,如此拼了命的干活,现在连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子几乎处在极限状态,让我先睡一觉吧。 梦,有时候很烦,有时候很奢侈,奢侈到我似乎许久不曾做梦了。 可忽然的,我能明显感觉到是在做梦,虽然极其鲜活。[ 血泊之中,躺着的是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头晕晕的,极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