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站在我不远处,他“站”在我不远处。 我本来应该极高兴的,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或许,太累了,累的我但愿长睡不复醒。 我很怀疑,见到他我应该高兴,一高兴不就不会觉得累了吗?难道见他还站着,我受刺激了?难道心理学也会被累垮? 思绪,渐渐飞了;身体,轻飘飘的,我有点儿失重的感觉,或许也不是。 也许是晕了吧,晕了是不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