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彻底打破了他们对人类社会上优胜劣汰这种基本法则的认识,陷入一种乌托邦式的生活幻想中,丧失了生物对于环境的基本警惕性和暴力本能。 而当现实和她理想的状态冲突时,他们就像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理想龟壳中,将现实的丑陋理想化,变成自己认为应该的“政治正确”的状态,将一切归罪于人们还不能够相互理解,不能够相互信任,于是就形成了这一让正常人难以理解的特殊思想,极端的相信世界美好,极端的反对一切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