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施暴者总是莫名其妙的付出巨大的同情,而对于受害者只是轻描淡写的归为悲剧,而悲剧的原因依然是那种不能相互理解,相互信任和爱护的原因,继续来麻痹自己,坚信着鲜花能够战胜枪炮。 这样,起码不必害怕穷人造反了。 而欧洲的民主制度对于这种思想的妥协更是加大了这种思想的蔓延,以至于整个社会的充斥着都如同“羔羊”一般的“政治正确。”在欧洲还有足够的老本面前,他们还是能够继续下去,但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