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我又跟警察告了个假回到房中,把玉姐踢开的凉被又重新给她盖好,这一切都有警察在旁跟随,或许他也认为玉姐是我的老婆了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因非正常事件而进警局,不过很很坦然,因为我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更没有做错什么,所以哪怕坐在小黑屋的椅子上,我依旧很是坦然。 早已被我故意扔到脑后的那些习惯在我看见那枚国徽后几乎不受控制地重新回到了我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