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关节甚至每一滴血液之中,没用别人约束,我就已经坐的笔管条直的了,假如有人看见我这样,肯定不会认为我是个罪犯,没准儿还会向政府替我喊冤。 审讯室里只有我一个,或许他们认为我比较难搞,又或者他们觉得被我打倒的那些小混混更加的好攻破吧。 在大排档这么多年养成的晚睡的习惯在这个时候算是帮了我,要不然我肯定早已经困的点头不止了。 在不知多久之后,属于我的这间审讯室的门终于